“过分?梁悦,到底是谁过分?你现在发斜火不就是因为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个人体贴吗?你念他想他我都无所谓,但我告诉你,别拿我和他对比。我是你丈夫,他什么都不是。所以没有比的必要。还有,这是那个人给你的生日礼物。”
明晃晃的一个盒子摔到怔怔的梁悦手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抱紧那个盒子蹲下来,仿佛身上的力气全部被抽空,咬着嘴唇闭上眼。
这是一份迟到的礼物。抑或其实原本没有迟到,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而她真的在做最愚蠢的事,拿郑曦则和钟磊比较,并且得出了最不利于眼前情境的结论。
郑曦则不如钟磊。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他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比他还难看。
最后,她长喘了一下,说:“郑总,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看病,也可以自己回严规,您请回吧!”
他冷冷睨她,声音已经没有任何温度:“梁律既然划分的那么清楚,我也想跟你说一声,下次训人之前先想想自己是谁。”
“嗯,知道了。”梁悦慢慢站起来,抱着盒子往医院正门走,她的态度突然异常恭顺,甚至比新入职的员工还要伏贴。
郑曦则心里一紧,随即说:“就这么走了?难道你忘了你还是别人的妻子吗?”
她背对着他,心头发酸说:“没忘,而且多些郑总提醒,才让我记起来自己是怎么得到这个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