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立即绝望的看着郎赫远的侧脸:“那个,需要陪你吗?”
郎赫远怒从心头起,脸上反而是冷飕飕的笑:“不然呢?”
“也对哦,不然呢?”娃娃被他的回答弄得失神了一小下,又接着问:“那需要接吻吗?”
小说里但凡写到两个人缠绵是一定要接吻的,但是一想到和大叔接吻,寒,娃娃只觉得虎躯一震阿。
郎赫远的宝马车再不走s路型了,直接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转过身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会儿,垂了一下眼帘:“那,你是想吻呢,还是不想吻呢?”
猛然发现此时的情景就是小说里的失身前奏,娃娃立即把嘴唇兜进去,用牙齿狠狠咬出,惊恐的摇摇头。
郎赫远,郎大叔突然表现的很诡异,恶狠狠的越过中间重重的障碍物,手扶住她的后脑,直接半压上身,吓得娃娃不得不反手挣扎着找车门的锁,以备逃生。
救命,狼要吃羊啦!
结果,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开门的地方,实在是太慌乱的娃娃只好对暴怒中的郎赫远讪讪的笑着:“郎,郎总,那,那个,我,我吃大蒜了。”
“哦,叫赫远。”显然郎赫远并没被这个假设唬住,靠过来的动作还在继续。
“赫,赫远……我真吃大蒜了。”娃娃面前就是郎大叔的胸膛,背后是椅背,两边夹击的情况下使得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她还没发现大叔眼睛里已经变了颜色,她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所以,她还在抱着那个可笑的理由当挡箭牌。
娃娃的身子有种很淡的奶香,让郎赫远情不自禁的又靠近了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一看见她就想笑。像是受惊小兔子的娃娃总能做出许多出乎意料的事,起初,他还满心愤怒,可渐渐的,如果某一天异常平静,他反而会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她正在那儿憋着整点什么事儿的感觉,竟然还会满心期待,直到她真的闹了糗,他才能继续安然工作下去,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