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继续道:“据说是他家夫人有意纳他做小,被府上的老爷得知后,把他撵了出来,如此还不算,还一路派人追杀,要取他性命。”
“啊?就为这点小事就要人命?”初兰道,“不想商泽竟有这等妒夫,真真是没了王法了。”
见初兰皱眉,赵研在一旁搭话道:“公主莫脑,其实,这种事儿在商泽倒也不足为奇。”
初兰望着赵研,诧异道:“怎么商泽皆是滥杀之人?”
赵研道:“臣并非此意。只是这商泽的男人们比较强势,容不得妻子娶小,细数下去,整个商泽的大户人家,竟是没有一个纳侧室的。若说哪家的老爷因夫人娶小而起了杀人的念头,在商泽,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初兰道:“怎么当地的官府不管的吗?”
一旁的赵黎道:“如何管呢?那些当官的也全是男人。”
赵研接话道:“公主有所不知,咱们平阳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有重财轻权的传统,这其中由数商泽更甚。商泽的女子们少做官多经商,故而商泽本地的官员几乎都是男人,只是日子久了,却竟是成全了商泽男人的强权,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外,也都是男人做主。女人们虽然也有怨言,但这么多年已成了传统,一时间却也改变不了了。故而也就有了外边常传的商泽阳盛阴衰的说法。”
初兰:“本宫到也曾听说过商泽阳盛阴衰的说法,不想竟是真的。”
赵研继续道:“公主此去商泽,说是向那些富贾巨商筹粮,其实,臣的意思,倒不如直接去找她们的男人,也就是商泽的地方官员们。只要他们松口,这粮也便是能筹到了。如若是劝服不了这些男人,即便是劝动那些女商,怕这粮也是难到手。都说是出嫁从妻,妻子本应是一家之主,是男人的天。然这商泽却真真是本末倒置了。”
初兰挑眉,怎么这后两句话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