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初兰忙问。
凌天仍只平静的道:“冯锦玉喜好男风。”
“啊?”初兰惊道,“可,可查实了?他不是勾引上司,如何就又……”
凌天回道:“他长得美貌,自招些女官员喜爱,又有攀爬之心,便也就不吝出卖色相。他自己却是喜欢男人的。只他恐此事影响仕途,素日收敛些罢了。”
初兰被这新闻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得凌天继续道:“冯锦玉好男风便是他的软肋,却不是因为这龙阳之好有何见不得人的。实是因为他本人因此做过些过分之事,他在寄县任职之时,曾经骚扰污辱过下属的内眷,险些惹了官非,后他多番疏通,才得解决,后来辗转得了泽安的差事,却也是因与当地一王姓的男性官员传了些不雅的事儿,恐又影响仕途,便又调去同城。”
“真是死性不改。”初兰叹道。
“正是。”凌天道,“冯锦玉在同城稍安分了两年,仕途上也有了些起色,却忽又传了他与当地花楼一叫寒玉的小倌有暧昧私情。他不得已才又转调……”
“等等!”初兰忽是叫住凌天,脸色霎时变得甚是难看,只颤巍巍的问道,“你说那小倌叫什么?”
“寒玉。”
初兰只觉脑袋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