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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如赖活。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

陈白羽不喜欢在背后谈论别人,更何况这个人还生死未卜。但这些人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站在龙眼树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还说以后要多教教雪婶子做人老婆不能太软弱。

也说要找村长,让他教育教育糠叔,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打老婆。

“小五,你的脚”堂伯娘突然抓起陈白羽的脚看,“怎么伤了?”白白嫩嫩的小脚板上很多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小伤口里还有沙子等容易感染的东西。

“也不洗一洗。”堂伯娘用水盆接了水出来,帮陈白羽洗干净脚上的伤口。陈白羽的脚太嫩了,平时村里的孩子都是光着脚走路的,也没见谁说被石头磕破了脚的。

只有陈白羽从小就讲究,就矫气。

堂伯娘扯来一把臭气草,扔进水里揉揉。

用臭气草的水洗脚、消毒后,陈白羽就坐在草席上,听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家长里短。大家都觉得雪婶子肯定会救回来的,所以大家并不是很担心,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有什么事情要喝农药?她怎么就没有给阿糠一刀?我男人要是敢和我吵,呵呵,看我不弄死他。”

“就是。要是我,看不砍死他。偷偷下一碗敌敌畏给他。”

天哪。

现在的妇女都这样恐怖了么?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听说刚从广州回来的时候就吵了。回来的几天,也常吵。是不是因为阿雪兄弟进宅送礼的事情?”

“人家两公婆的事情,谁知道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堂伯开着‘三脚鸡’跑回来借钱,说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