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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舅是外公外婆的儿子,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

不过,外公外婆的去世更多和阿妈的病逝有关。明明身体硬朗,还能养蚕、趁虚的外公外婆却在阿妈病逝半年后就垮了身体,然后相继去世。

在阿妈生病回到农场的时候,外公和外婆还开着老人摩托到处给阿妈找药,天天过来看阿妈,陪着阿妈。

但是,在阿妈去世后,外公外婆的身体迅速垮掉,快得让他们措手不及。

陈白羽对大舅母的感官也很复杂。

上辈子,陈白羽住在外婆家的时候,大舅母对她不好,很不好。但等她考上大学的时候,大舅母知道她要去重庆读书,就给她打了一张把斤重的厚棉被。

在广东不需要这么厚的棉被,大舅母说重庆的冬天比广东要冷很多,所以用新棉花给她打了一张8斤重的棉被。

不能否认的是,这张8斤重的棉被的确温暖了她在重庆的冬天。

现在再看大舅母略带狰狞的脸,陈白羽叹口气,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好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外公看了大舅和小舅一眼,希望他们有什么要说的尽快说。

现在分好,以后就不要吵闹了。

该分的分了,该说的说了。

从此以后,兄弟两人就是两家人了。

“外公,还有债务。”陈白羽小心翼翼的提醒一句。

“我们家没有债务。”

“我是说以后的。谁家的债务,应该谁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