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这些罪恶感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她只能通过虐待祈远来平衡她心里的愧疚和不安。
好像这样做,才能对得起那个已经病死的儿子。
祁伟业对祁夫人很了解。
她本不是一个恶人。
只是,有些自私而已。
这些年,祁伟业也想过要找妻子聊一聊,但每次说起这些,她就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炸起来,伤人伤己。
妻子抗拒,而他也的确忙碌。
夫妻两人的关系就这样渐行渐远。
最后,妻子在压抑中生病,而他
祁伟业揉揉太阳穴,有些累。突然的,他后悔当初把祈远带回家。或许,另一种选择,另一种做法更适合。
“爸。”祁睿站在祁伟业身后,轻轻的按摩着他的肩膀。祁睿能感觉到父亲老了,已经力不从心了。
或者,不是身体的老,而是心老了。
或许,这就是悔吧。
“爸。当初是谁在妈面前说三弟六指克亲的?”祁睿很奇怪,她妈出生的年代虽然不太安稳,但因为娘家有钱有权,从小学习的就是‘洋小姐’教育。
这些教育里面,绝对不包括封建迷信。
祁伟业也不知道,不过想要查也容易。当初,妻子生产时陪在身边的包括医生也不过那么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