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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尤离再说,他又加了一句:“输液这事必须听我的。”

额头那么烫,单独的吃药打针傅时昱根本不放心。

医生一会就到了,看她这高烧不退的苍白样子,直接就让护士准备打吊瓶了。

没由她的性子让尤离继续待在沙发上,傅时昱又把人抱进屋里,等点滴打上了,看着人渐渐闭上双眼休息了,他才拿了电话去书房。

因为怕尤离中间再有什么反应,医生得了傅时昱的指示一直在屋内守着,只能等尤离打完吊瓶再走。

傅时昱这边一进书房就给王醒打了电话,王醒知道尤离在老板那,刚问了一句:“是让我现在过去接吗?”

“暂时不用过来,”傅时昱捏着疲惫的眉心,“尤离发烧了,你今天多看着点。”

“机票换成中午那班十二点半的,到时候直接去现场。”

王醒一听尤离发烧还想多问,但碍着这边是傅时昱,听见已经挂上吊瓶这才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两瓶点滴打完,尤离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傅时昱摸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护士拔了针,和医生站在一侧,“傅先生,我们先离开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医生是傅时昱手下常用的私人医生,上次尤离发烧也是这人过来。

傅时昱点了点头,把人送走了,这会十点四十一,十二点半的飞机,十一点半需要出发,尤离还没吃饭。

没办法,傅时昱只好去卧室又把人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