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一听到“钟逸”这个名字就笑:“钟逸中意,也不知道钟天刚想什么,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钟逸风流名声远播,夏父自然是知道,这么说是七分玩笑三分感慨,夏忆茶吐吐舌头笑,也不说话。
夏父接着说:“回家这么久,也没问问你。在那边上大学愉快吗?”
夏忆茶点点头,说:“很好。钟伯伯和钟逸都对我很好。”
夏父“嗯”了一声说:“你钟伯伯当年可是我们班的班长,英明威武啊!”
夏忆茶“扑哧”一声笑出来。
夏父接着说:“你那么远去求学,也不要嫌我们关心多余,我和你妈是放心不下你。既想让你出去闯荡,可是一个女孩子终究是不放心,你钟伯伯和我是老战友,他儿子钟逸虽说是放荡不羁,但是我看为人还是很不错的,除了花点,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在那边把你托付给他们我还是很放心的。”
夏忆茶还是点头,也不说话。其实她好像也搭不上话。
夏父接着说:“虽然钟逸那小子好像非常花,但是这种事不是两厢情愿也不会成。小茶,你明白懂事,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可以对你放心,是不是?”
夏忆茶眯着眼睛笑:“是。钟……逸我是把他当做兄长看的。”
夏父点点头,说:“那就好。快下c黄,你妈把饭快做熟了。”
“嗯。”
夏父先出去了,夏忆茶慢腾腾地下c黄。她刚刚和夏父对话的时候喊“钟逸”这个词喊得非常不习惯。她在那边上大学的时候,因为钟逸比她大,所以如果直接喊人名“钟逸”的话觉得很别扭,但是喊“钟哥”,“逸哥”或者“钟哥哥”,“逸哥哥”的话更别扭。她自己在那里徘徊不定,索性什么都不喊,直接“那个”然后开始话题了事。虽然这么喊的时候比较愧疚,好像有点不尊重人的样子,但是她心里至少不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