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一遍桌子,白露直起腰,转身看见君爷站在门口没动,不由一笑:“你站在那儿干嘛?子业他们都回家了。”
“我找他干嘛?他都找自己老婆去了。”君爷边说边走进来。
白露像是酸溜溜地说:“你和他不是青梅竹马吗?”
“他这种混账话你都信?”君爷站在了她面前。
白露与他平视着,心里头忽然一阵忐忑,拿手推开他:“爸,妈,都在。——我手脏。”
君爷拿过了她手里的抹布,说:“一样脏了。”
他这种像包子一样的儿科动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还是本来如此。白露差点没被他笑岔气,咳嗽两声说:“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我只想问你一句,去云南吗?”
白露心头一乍一乍的,怎么,去云南还不是他提出来的,现在这样问她是想反悔不成。
“去不去云南,你之前有问过我吗?”那会儿,她口气不由自主地酸了起来。
“我是想,怕你忘了。”
“忘倒没有忘。”
“没有忘最好,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惦记着。”
他居然惦记这事儿?想那会儿她说时,他那个样子是那样的充满考虑。
白露忽然想摸摸他脑门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