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听见他这句话,白露也急了,说,“你这不是直接让囡囡难堪吗?”
“她有什么好难堪的?她要是觉得难堪,当初不会做这件事,到今天,也不会让你打这个电话,而不敢直接打给我这个哥。你不如说她的心,从来没有我这个哥,情愿担心她朋友难堪,也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个哥会不会难堪。”
白露在对面霎时停住了声音。
小姑偏袒自己的闺蜜,那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其实也可以理解,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当然是让男人难堪好过让女人难堪。
白露叹口气,没话可说,只道:“今晚回家吗?”
“征征在这里,应该和我一起回家。”君爷说,“如果你等得太晚,先睡。”
白露挂了电话。
姚爷只认为他这番通话是没有错的,在情理之中,而且在意料之中。同时可想而知的是,对面某个人,要因他这番话彻底难堪了。
“同情她吗?”君爷话语里一番讥讽的意味,对着自己面前坐的青梅竹马。
姚爷赶紧摇头:“没有,她是该接受点教训的。有些事,不是可以任其妄为。”
“每次我说话,一个个,都全部站她那边,不知死活。”君爷今晚的口气明显有些冲。
再说陆征出了自己父亲办公室之后,是走到了杜玉心的病房去探望。
敲了敲门进去以后,他发现,杜玉心睁开眼睛看着他,这让他突然间感觉有些狼狈,不知道为何的狼狈。
“陆先生你也在?”杜玉心问。
陆征点了点头,关上门,走到她c黄前:“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