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在滨河路口靠边缓缓停下,阿豹回头报告:“二爷,到了。”
二爷正在跟人说着什么后天会到,他抽空转头看许轻言,许轻言立即拿好包,朝他微微颌首,其实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谢谢。”
他没说什么,继续接电话,阿豹替她打开车门,她便趁机下车。
阿豹似乎想对她说什么,介于场合,还是没说。
轿车亮起左转向灯,慢慢驶入车流,许轻言站在路边,看着它消失在夜色中,而她的心跳也逐渐回落到正常水平。
好像真的只是顺路送她一程,这一路她都是提着心吊着胆,生怕他突然提一句:“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把她绑到某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结。
现在平安无事,许轻言反倒有些吃不准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走到饭店时,凌俏已经吃完一轮了,见到她便立即打开一罐啤酒,要她赔罪。许轻言笑了笑,二话没说,直接干了。
她的脾气其实很好琢磨,不熟的人觉得她很难亲近,知道她的人了解她为人很直白,一点马虎眼都不乐意打,纯粹是社交能力不高,性格偏于内敛。
一罐啤酒下去,许轻言觉得身上痛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