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表哥让他务必带上女伴,还故意威胁如果不带女伴就不让他回家,他多少有些无奈,可他的表哥虽然看似温柔,但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许是他的一个机会。
陆小风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件事,但她立刻意识到什么:“你哥哥是指?”
“就是我的表哥。”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陆小风立刻说:“不好意思,我下周末有点事,所以……”她的语气很委婉,但绝对能够让对方清楚明白她的意思。
可没想到想来不为难她的廖可岩这次难得坚持:“因为是很重要的事,你能不能改一下行程?你也知道我认识的女性朋友并不多,如果不能带女伴回去,我母亲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他说得极为诚恳,脸上虽然带着笑,陆小风还是能从他握在身侧的拳头看出他的紧张。如果是其他的事,她一定会帮忙,可这件事哪怕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答应。
“真的没有办法,你还是找别人吧。”
“到底是什么要紧事不能稍微改一下?”
“不能。”陆小风也不多解释,就是不行。
廖可岩的表情有瞬间僵硬,可能是没想到陆小风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但他是生意场上的聪明人,从来懂得说话不说满,凡事留条后路,于是说:“如果你有时间了,一定告诉我。”
随后礼貌地道别,上车走人。陆小风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便没把这件事再放在心上。
苏致若搬出去后,家里的空气一下子冷清了许多,虽然他还是会每天都来——给某个不会自力更生的人做个晚饭,收拾个房间,洗个衣服什么的,然后无不嫌恶地说:“我才走几天,这里就不像样了。”末了临走前会在房间里碰上他惯用的薄荷味慡肤水,自恋地说这样家里就会一直有他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