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是啊,最近怎样?”
“刚刚灭了那个大少的威风。”
我跟画地为牢谈话中把岑贤称作大少,我又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
“你很开心?”等我叙述完,画地为牢发来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我照实说。
“真的?”
看着他又发来一个疑问,我即将打“是”的手不知怎的停在空中,难道……不是真的吗?
“你真的开心的话,为什么昨晚无法入睡,还想找人聊天?”
“我想找人分享啊,太开心了嘛。”我觉得有些好笑,可心中莫名急躁起来。
“你的眼睛好吗?”
他又发来莫名其妙的问题。
“好啊。”
“不,不好。男人之间打赌有很多原因,你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便会失去判断。他明知道你讨厌他,为何还要邀请你。若你没有听见他们私下的谈话,他岂不是肯定输?你都不曾奇怪吗?”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竟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那些字被拉伸再拉伸,徘徊曲折地穿过我的大脑神经,茫茫然不知所措。我确实没有深思过,因为当时的我生气、难受、憋闷,然后,我冲动地做了昨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