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阡看着端上来的清蒸石斑、三文鱼和北极贝刺身、白灼基围虾、鱼翅捞饭,不由得骇笑,“你今天胃口这么好?还是故意敲诈我?”
“这些吃了都不胖的。”陶茳笑眯眯地说,“我们杂志已经成功打进东北和华北市场,上一期的发行量再创新高,值得庆祝。”
“用我的钱?”虞阡笑着摇头,“按理说,我是商人,你是文人,结果你比我还狠,还要奸诈。”
“彼此彼此。”陶茳笑着开始剥虾,“快吃吧,如果觉得心疼,不如多吃点,捞回点本钱。”
虞阡也笑,“好吧,老同学做出如此成就,也值得恭喜,今天你想怎么庆祝,我都奉陪到底。”
“说得就像我要吃喝嫖赌似的。”陶茳笑得前仰后合,“等吃完了饭,也不过是到酒吧坐坐,听听歌吧。”
虞阡立刻答应,“好。”
正说着,陶茳忽然看向门口。虞阡发现她的目光有异,也转头看去。
现在正是酒楼上座的时候,门口熙熙攘攘,宾客络绎不绝,都是很平常的景象。虞阡看了一会儿,才在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浓眉大眼,满脸笑意,浑身都洋溢着自信与霸气。
在他身边与他同行的是位年轻男子,身材匀称,相貌俊秀,微微笑着,气质儒雅斯文,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虞阡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便继续喝她的茶。
陶茳有些不屑,“这位信诚集团的掌门人走到哪里都是闪亮登场,整个一暴发户作风。”
虞阡不禁好笑,“你们杂志应该也会报道他们开发的项目吧?怎么讨厌他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