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人上人,也当过阶下囚。
他完全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更别说他过去的每个部分都是他不想让她知道的。
余霁丹的澡洗了有半个小时之久。
她一走出浴室,就看到李茗休蹲在客厅的角落里正在整理地铺。
余霁丹看着李茗休背影,还是一句话没说,气呼呼地回卧室。
李茗休整理完地铺,进浴室中飞快地冲了个澡。
站在卧室门口观望了一下。
里面暗黑一片,一声没有。
看来她已经进入梦乡。
李茗休轻轻地关上客厅的灯,钻进他睡了有一段时间的地铺里。
他亲近的朋友们知道这个事,都止不住地嘲笑他:“李大少会玩呀~放着金铺银铺不睡,非要跑去睡地铺。”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金铺银铺再好再精贵,没有她,也是一文不值的。
只要能在她面前,他宁可睡地铺。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无声的黑暗中,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余霁丹的声音轻轻传来:“你睡地铺都睡着凉了,怎么还睡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