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两人步行来到宝庆寺,大约花了半个时辰多一点,走的浑身都出汗了,便先在宝庆寺休息一下,喝点水。
宝庆寺的主持惠通接待了他们夫夫,“老衲今晨还在想,杜施主该来了,请用。”
“多谢,七日已到,总不好失约,本就是麻烦贵寺。”杜北先将茶水倒给尹鹿金,看他好奇的尝了一口便被苦的皱起脸,便又换了白水给他。
“不麻烦不麻烦,杜施主所画颇有神韵,可见施主有慧根,与我佛有缘。”惠通还念了一声佛。
这听在尹鹿金耳朵里,那不就是劝说杜北出家吗?立即戒备的盯着老和尚,还紧紧抓着杜北的手指。
杜北反握住他的手,回道,“慧根谈不上,我只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之一,自世间来,往世间去,平生所愿,也不过是平安喜乐四字而已。”
老和尚听罢,拨动佛珠的手都停了下来,沉默半响,突然道,“是老衲着相了,多谢杜施主点播。”
“当不得当不得,随口一言,不必当真。”杜北连连摆手,转而说起了来的目的,“已经过了七日,不知那观音像是否诵经开光完毕?”
老和尚略一停顿,似有些挣扎,还是说出来,“不知这画杜施主可否割爱?”
“宝庆寺虽潜心修行,但因佛祖宝相庄严,参悟不透,但杜施主这画,于寺中僧人参悟本心颇有影响,有助于我等修行佛法,故而,虽知是不情之请,老衲还是厚着脸皮一问,可否请杜施主割爱?”
“这,此画是杜某画给家中长辈参佛供奉之用”
“若是如此,寺中还有几座佛祖小像,比起画作,更适合供奉。”老和尚立刻提出了解决办法,让人请来了一座一尺高的佛像,并且是金的,虽然不是实心的,但这么一个佛像,少说也得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