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姐儿看看柳春雨,乖乖把药喝了。

喝到嘴里,棉姐儿愣住了。

原以为这长的和她阿娘有三分像的小丫头是和她闹着玩,拿糖粉和她玩过家家。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药,不过她从小到大吃的药不计其数,也不用计较这一小杯。

把药喝下去之后,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嘴里就别她塞了一块儿柿子糖,“棉姐儿你将就一下,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个口味的糖。”

说完,柳春雨跑进她的房间,拿了个厚披风过来,把她身上的棉被一掀,就把她给裹上了。

她的动作可把棉姐儿给惊着了。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虎!

她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这身体受不得风,这丫头竟然敢掀她的被子,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不懂事儿的小丫头啊!

棉姐儿被柳春雨拉着,一脸紧张,原以为她刚刚受了凉,身体肯定会受不住,肯定又要咳血,没想到快到阿娘的院子,她的身体也没有发生任何情况。

而且这身体还越走越暖和,对!就是暖和!

前所未有的暖和!

她从出生以来从未感受到的暖和!

看着前面拉着她走的小丫头,棉姐儿笑弯了眉眼。

等到了小二刚刚进的那个房间门口。

门口看门的妇人看到棉姐儿被一个小丫头拉了过来,立马过来,紧张看一眼棉姐儿,随后怒视着柳春雨训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把小姐带出院子,你是不是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