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凄厉的叫喊声还在楚江的耳边徘徊。如果当初他救下夫人,还会不会有如今的地位,竟能参加皇上的琼瑶宫宴,与平日里最看不起他的高官们推杯换盏的机会。
楚江的最后一丝良心都淹没在酒里,他要的是尊严,是被人恭维时的虚荣和满足,而这些只有楚袅袅能给他。
宫宴结束,傅北淇派人将喝的烂醉的瑶瑶送回去,而他则抱着林芝回了家。
“相公,我们生个孩子吧。”再次提起这个话题,林芝的内心几乎被软软呼呼的孩子给占满了脑子。
傅北淇没说话,而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林芝的唇,这是他最坚定的答案。
随后的几天,无论林芝如何求饶,都逃不过傅北淇的魔掌,林芝只得被迫承受着这个男人对她所有的爱意。
“娘,大哥和嫂嫂最近怎么总是待在房间里,是嫂嫂病了吗?”西岭有些疑惑地询问倪菱,这几天就连吃饭都没怎么看见林芝的身影。
倪菱听了儿子的问话,忍不住掩嘴笑着,这话怎么能说给还未开荤的儿子们听,说到这儿,倒是可以给两人寻摸寻摸婚事了。
“你们长大就会懂了,倒是我们西岭,可有中意的姑娘家?”倪菱问着儿子们的喜好,也好知道该挑什么样的姑娘。
提到姑娘,西岭的脸噌一下就红了,他有些别扭的别过头:“娘,我没有喜欢的姑娘。”
“胡说,你上早课时经常偷瞄人家姑娘被先生发现打板子的事情可是给忘了?”拆台还得是亲哥哥,东林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拆穿了西岭。
西岭边嚷着边和东林打斗起来,两兄弟经常非要分出个胜负,府中的人也早已习惯,倪菱知晓他们有分寸,也就不劝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