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迟宴沉默了下:“……倒是看不出你有半点怕的样子。”
摆弄着绒尾缠在手腕上,宁枝顺着揉毛毛,听到这话有点懵地抬头,问:“什么害怕?”
应迟宴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从她表情中确实没有捕捉到半点类似于“害怕”的情绪,反而更多的是难以掩盖的激动和喜悦。
或许那本书不是她的真实想法。
她并不讨厌,反而好像很……
愣神间,头顶耳朵忽然触上一抹温软的热。
少女离他极近,清淡的草药香就铺撒在他耳畔,那双澄澈透明的眼睛满含兴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头顶。
宁枝像是做什么实验一样认真,盯着粉白的耳朵瞧。
忽的抽出一只手从狐耳尖尖处往下捏,轻揉着,慢慢的往耳根里面探……
下一秒,作案工具忽然被抓住了。
宁枝有些不满,也心直口快地说出来了:“抓我干嘛,不是说给我摸的吗?”
应迟宴气息有点不稳,偏过头去,垂下眼睫,把她的手拉远了一些,嗓音还是冷然的:“你没说要摸耳朵。”
噢。
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只说了要摸尾巴来着。
那就摸尾巴好了。
她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三好公民!
宁枝又坐了下来,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纤细手指分开,覆上狐尾。
呜,好软好绒好好摸。
宁枝满足的喟叹,沿着中段搓着绒毛,感受绒毛的顺滑。
她慢慢不满足于此,开始贪心起来,随后一点一点往上面探,指尖摩挲,直到快要摸到尾巴根部时,手又被抓住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