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拿捏了她的要害。
她只能留在这里。
感觉到自己眼泪坠入水中,白筱薇看到水面倒映的自己。
红红的眼睛和鼻子,软弱又可怜。
不行,她不能软弱,她必须坚强。
她不是、也不会做一个软弱的人。
她得打起精神,靠自己脱离秦烈的掌控。
白筱薇胡乱擦掉眼泪,深呼吸几下,缓和自己的情绪。
她必须要快点行动了。
找机会进入秦烈平时活动的那些房间,找出关于那个女人的东西。
为今之计,秦烈要娶的女人,就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出了浴室,秦烈一身湿湿漉漉地走在走廊上。
几名佣人经过时原本想像往常那样打招呼。但见他脸色不好,只敢低低叫了声秦先生,就赶紧快速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秦烈神色漠然地摸烟出来点,点了半天没点燃,才低头一看,看到连烟带烟盒,都湿透了。
他烦躁地把烟和烟盒捏成一团,砸在地上,往自己房间走,留下一地的湿脚印。
回到房间,他懒得管自己一身潮湿的,径直在床边坐下,拉开床头柜,取出干燥的香烟。
香烟下方,正放着一个丝绒盒子。
那是被那晚的女人带走的胸针的盒子。
秦烈叼着烟,将盒子拿出来打开。
里面放着一张胸针的卡片,上面印着那枚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胸针的样式。
胸针。那晚的女人。白……筱薇……
她在浴室里的那番话,又在他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