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洗手间,就听到方珣看了眼手机,道:“已经一个月了。”

秦烈不解,抬眉看向他:“什么一个月?”

方珣看他一副已经把某件事抛到九霄云外的样子,不由得叹口气,提醒他:“把胸针照登在各种杂志报刊上,已经一个月了。”

秦烈这才回忆起这件事。

他一下想到昨晚对白筱薇的告白,滞了下。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都在介意白筱薇经常跑去跟秦霁闻聊大卫·瓦格纳的事。于是只要有空,就会找有的没的借口去绚丽。

而每次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都会让他觉得扎眼又一口气堵着。

下次他还去,直到昨天……

他是真的把找人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突然听方珣提起,他心底隐隐浮现一点情绪,又勉强按捺下去。

他碰了别人,该负责的。

“怎样?”秦烈问:“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吗?”

方珣摇头:“除了几个以为是可以购买,打来电话询问的,就再没人联系过我们留的号码了。”

秦烈在原地站了片刻,说不出来心底是不是松了口气。

最后,他轻轻弹了下领口上看不见的灰,抬头走出洗手间,“可能像你说的,那个女人并不想被人找到。”

既然对方既不联系他,也并不打算对他刊登的胸针照作出回应,也就说明,找人,也该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筱薇来不及多想秦烈那天晚上的异常,就被工作和其它事淹没了。

绚丽这边,确实有让她竞争首席的意思,各种项目之前如果是纪思琳负责的,现在就直接移交给了她不少,其余的,也由公司相对有竞争的设计师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