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好。”秦烈低声道。
白筱薇看向他,“是吗?那麻烦您自行适应,您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去忙了。”
说完,她就去拉开门。
秦烈一下压住门,身体和她后背只虚虚留了一点缝,体温的热意传递过来,他在她耳畔说话,呼吸拂过她耳畔。
“我能适应的唯一可能,除非是不爱你了。”他说的话,一字字送入她耳里,“你觉得,可能吗?”
白筱薇皱眉,眼底涌上一阵酸涩。
问她这个干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他的事?!
白筱薇是真的搞不懂他!
说爱她,又那样对待她的心意?
眼睫颤动,白筱薇将额头抵在门板上,深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该给他再一次的机会吗?
是不是……也该听听他的解释?
白筱薇抿了下唇瓣,尽量克制着声音,道:“我送你的礼物呢?你让佣人丢了?”
秦烈深沉似海的黑眸一滞。
白筱薇能明显感到他一瞬的变化。
“烧了。”男人的声音倏地冷了下来,“我让佣人拿去烧成灰了。”
听到他的话的同时,心口处似乎有一阵钝痛。
仅存的希望,就像是薄脆的瓷器,被这句话给敲打得支离破碎。
她不自觉抓紧衣角。
用力得指尖都在发白。
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丢了、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