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楼揉了揉太阳穴,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红烧肉、糖醋排骨,其他的没了。”不过她吃完饭要回来的时候,餐饮部的工作人员送给她一罐醉螺,她拿回来嗦了。江楼楼指了指垃圾篓里的罐子,说:“我还吃了它,醉螺。”
难怪她一觉睡那么久,醒来还头昏脑涨的,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所以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工作后部门聚餐,大家照顾她是女孩子也没有让她喝酒,平时除了偶尔吃几颗酒心巧克力,基本上没吃过什么带酒精的食物。“我好晕,想睡觉。”说完,她直直往身后的办公椅倒去。
镜辞被她的这番举动弄得无言,不过大晚上的,也没必要弄什么醒酒汤让她清醒,索性由着她睡,无名殿不缺一个给她住的房间。
本以为鱼七秒休假去了,能指望江楼楼能顶替她几天,现在看来鱼七秒到底是鱼七秒,江楼楼只能是江楼楼。
镜辞小小施法,就把江楼楼挪到了楼上的一间房,男女有别,他才不会抱她上去呢。
他方要给江楼楼盖上被子,就听她口齿不清地往外吐梦话:“兔兔被判了死刑,然后它成了麻辣兔腿……”
镜辞动作一顿,顺势问她:“猪呢?”
“猪……红烧大排……”
他不禁摇头,真是到哪儿都不忘了吃,甚至让他觉得送江楼楼投猪胎再合适不过了。
江楼楼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早,她不知道时间,第一反应是睡过头了。
幸好幸好,各部门还没开始运营,也就是说她还没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