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缓缓地睁开眼睛，瞳孔一片清明。

身旁人温热绵长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她的头顶。

林瑶转头看了一眼眼睛紧闭的陆予，她一颗心悬起，动作十分轻柔地慢慢抓起陆予环着她腰肢的手臂。

林瑶一动，陆予也动了，他将女孩搂得更紧，声音带着还没有睡醒的困倦和沙哑，

“唔……姐姐，还早……再睡会……”

林瑶呼吸一窒，小心翼翼地下咽一口水，轻声道，“我去上个厕所。”

闻言，陆予微微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长密的睫毛扇动，问，

“姐姐一个人可以吗？要我抱你去吗？”

林瑶支起上半身，“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去，你睡觉吧，我很快回来了。”

“睡觉吧，乖。”林瑶手伸去，轻轻地揉了揉陆予毛发茂盛的脑袋。

“嗯，好，那姐姐去吧，快去快回。”

“嗯嗯。”

陆予嘴角翘起点点弧度，很快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林瑶在床上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下床。

她走去梳妆桌旁，拉开抽屉，手伸到抽屉最深处，拿出了一个香薰炉。

一撮火焰在漆黑的空间里格外显眼，林瑶快速点燃了香薰，将火苗熄灭。

香薰炉缓缓冒出丝丝白烟，散发出恬淡怡人的栀子花香。

这是陆予对她坦白说的。

很早之前就借着香薰对她干过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