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大孙子,太后行事自然麻溜靠谱,直接派了个擅长骑术的宫人,快马加鞭赶去应天寺。

琳琅守在昏迷的二皇子旁边,一脸愁眉苦脸。从她过来后,这孩子就紧紧攥着她,没有任何松手迹象。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而且现在又是这副情况。她也不敢强硬挣脱,怕伤着慕容宸阳,所以只能愁上加愁的蹲在这里。

好在太后派去的那个宫人靠谱,太阳一下山就回来了。

“如何?!”

从刚才到现在,柳眉就没舒展开过的沈兰宜立马上前。

“回太后娘娘、贤妃娘娘的话,奴婢去时只碰上一位古怪的瘦高老僧,他说了句解铃还须系铃人,然后就给了奴婢一张字条,让奴婢回去。”

说着,那名宫人将字条呈上。

季徽容接过只看上一眼,瞬间变了脸色。

“母后?”沈兰宜难得急声。

“是制香的方子。”

她总算回神,抬手示意侍女把纸条转交给她看,“其它的倒是都能拿得出来,只是这一样香料是东陆独有的,他们拿来祭祀贡仙的,价格昂贵,所以平日不算常见……”

大祁和东陆路途遥远,还隔着一段水路。

所以交道并不频繁。

甚至可以说,对其是陌生的。

这要是西境,哪怕是南夷,也不会这么麻烦。

季徽容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头疼揉揉太阳穴道,“此事……还是等皇上下朝了,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