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派上大用场。

两人赶过去时，寿康宫被一票太医围的水泄不通。

琳琅踏进殿内，太后正好已经醒了。

内殿的寂静和外头太医议论声宛若与世隔绝。她靠在那张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泛着旧色的软榻，目光柔和中似乎多了以往没有的情绪，看着走近自己的琳琅。

“你来了，刚好哀家做了一个梦，一个好梦。”

季徽容拉过她的手，噙着慈爱的微笑。

“太后娘娘”

琳琅心头莫名触动了下，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着，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忽远忽近感，仿佛雾里看花一般抓不住也看不清。

“哀家现在身体好了，浑身都舒畅。”季徽容抬了抬手，示意桂姑姑将那些太医尽数遣散回去，又握紧牵着她的手。

“哀家一直都想见先帝、想见雪真求了菩萨这么多年，菩萨总算回应了。”

“特别是雪真，四儿现在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我也算是能给雪真一个交代了”

她絮絮念着，声音很轻。

琳琅眼皮跳动地越发厉害。

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时，下一刻抬头却看见对方头顶的小长条。

灿金色的，像是现代游戏人物头上挂着的。

只不过此刻刷呼呼地快要到头了，像是燃尽的烟火。

一晃而过，速度快的眼花了般。

琳琅愣了下，忽然想起系统从前说过的一句话

第422章 云林鹅

——不可改变任何人既定寿数。

离开寿康宫，她才渐渐缓回了神，“刚刚的就是系统的新功能？所以那东西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