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元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喝了酒,千鹤居又只有他们俩, 这个点这个位置, 代驾和出租车都叫不到。
走回去?明天就会有路人看到身价千亿的秦总冻死在路边。
秦元沉默了一下,拿起手机,“……我给司机加工资。”
岑玄无语,“……我说秦总, 大年三十把员工叫过来加班你良心真的不会痛吗?整那么麻烦做什么?千鹤居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吗?”
秦元:“不是……”
岑玄打了个哈欠起身,“随便挑个房间凑合住吧, 睡了。”
秦元神色有些踌躇,还想说什么,但岑玄已经离开了。
最终秦元还是在千鹤居的客房住下了, 这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借宿, 他很清楚, 但或许是喝了一点酒, 酒精烧得人思绪有些不自然, 让他在入睡时仍有些恍惚和不真实感。
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
秦元久久未眠, 起身冲了一杯浓茶, 心想酒意为何还没散?
正常一点, 秦元。
……
次日,岑玄照常晨练,回来时便见秦元在厨房做早餐。
围裙的系带勾出他的腰身,岑玄多看了两眼,接着热水问:
“昨晚没睡好?”
秦元一顿,下意识回。
“不是……”
岑玄颔首表示信了,而后看着他落在饮水机上的茶包说:“嗯,没睡怎么能叫没睡好呢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