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震惊道:“你不知道傅斯言回国了?”
“你也知道?!”容溪冷冷地睨着她。
“我听我哥说的,我以为你肯定知道,”沈茵瞅着容溪冷若冰霜的脸,小声地问,“你们俩已经塑料到他回国都不用通知你的程度了?”
容溪冷笑一声。
沈茵怒骂道:“这也太过分了!刚领证半句话没说就出国,一待待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居然还不告诉你!有他这样当老公的吗?!”
“虽然大家都是第一次结婚,但他属实差的有点过分了,”她单手托腮,若有所思道,“得叫我怀琛哥哥离他远一点。”
这边,容溪表情还是没有多少变化,沈茵骂骂咧咧的声音停下——虽然容溪脾气不算太好,但她向来有火就发,很少和自己生闷气。
这代表她现在很生气。
沈茵小声提议:“要不我叫我哥问问,看看他现在在哪儿?”
容溪面无表情,目光毫无焦距地落在喷泉处。
“不用,”说完拿起自己的手机和包包,“我先回家了。”
“你怎么回去?我叫人送你。”
下午是沈茵叫人去机场接她回来的,容溪没有开车过来。
容溪摆摆手:“我们家司机来接我。”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沁着残留雨丝的风吹在身上仍有几分凉意。
好在司机来的及时,她常坐的那辆库里南正停在马路边。
高跟鞋踩的嘎嘎作响,容溪面无表情地拉开后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