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以为里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惨案,她吓得半死,也顾不得什么办公司礼仪,慌里慌张拧开了门。
男生双手被反剪,押上了那张咖啡色的办公桌,他高大修长的身段折覆下来,随着后头的惩戒动荡,后颈那一截棘凸也滑出衣领,似情人那般摩擦着发梢碎发,显得旖旎又暧昧。他仿佛察觉到动静,懒散地撩开一眼。
眼睛是湿的。
唇窝还盛着笑。
师姐:!!!
被师妹抽屁屁还乐在其中?梁哥我敬你是个狼人!
师姐火速撤退,并且贴心拦住了同事们,“没事儿!就是汤撒了!正乒乒乓乓收拾呢!”
“再抽就不礼貌了。”
梁笑寒委屈巴巴旋过头,眼眸湿漉漉得像小狗,“你师姐都看到了!我面子往哪儿搁呀!而且我才抽你两次,你是两次的n次方!”
稚澄恨恨道,“就我爸那个娶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岁的小后娘的王八羔子,都不敢抽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梁笑寒惊讶无比,“你家庭成分这么复杂?那我不跟你谈了。”他认真地说,“咱们家庭都凑不出一个妈,一个破碎的我,怎么能拯救一个稀碎的你?”
稚澄:?!
稚澄薅他那一头浓密的秀发,他嗷嗷直叫,“错了!错了!祖宗!”
很是一阵兵荒马乱。
最后梁笑寒以这么多吃放凉了可惜为由,暂时休庭。
稚澄想起自己是来追人的,发泄过后的她又捡起了乖乖女的人设,可惜她手劲太重,那扣得紧实的保温箱差点被她撬烂,溅出了一些羊杂汤。
“我来!我来!您金枝玉叶可千万要歇着!拜托您了!”
梁笑寒就接了手。
稚澄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那我,帮你扫个地?”
“您还是别忙活了。”梁小爷把她拉自己腿上,“就这地儿,您安分点静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