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清给那位大爷又倒了杯,然后将剩下的都倒给了一旁的刚喝完一杯的老赵。
自家的东西,自然要紧着自己人用。
“赵叔,我看您嘴上起泡了,辛苦了。”
“不辛苦,我这老毛病,每年夏天都要发的。”
老赵美滋滋的喝着还带着凉意的凉茶。
其他四个老大爷被猪队友拉了后腿,也摆不出脸来,就喝了一口后。
然后!深觉大意了!
刚刚他们为啥不喝,现在好了,最后一点都被人分走了。
许镜清把几个老大爷忽悠进来,茶也喝了,也该谈话了。
“大爷,你们哪里人啊?”
“我们哥几个都是隔壁辉省人。”缺牙后说话漏风的大爷这会吹着凉风,喝着茶,舒坦着呢。
“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啊?等下怎么回去?”
许镜清没有一开始就咄咄逼人,而是拉家常一样闲聊。
“我们很多人一起坐大巴来的。”
刚刚喊话喊到嗓子有点哑的大爷道。
“哦,大巴,很多人?那他们都和你们一样,是拿着钱给人办事的吗?”
马脸大爷比较谨慎,摇头,“这个我们不知道。”
许镜清笑笑,换个问题,“那你们今天就回去吗?一天来回奔波,也挺累的。”
说到这,稀疏头发的大爷也感慨起来。
“可不是么?不过人家就说只要今天就行,等下午去长途站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