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夜拥着她、不置可否:
“能又如何?否又如何?”
叶洛若有所思。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算是否,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不是么?
她戳着他的衣襟、笑眼眯眯:
“皇叔,好想念你变成狐狸的模样。”
九条尾巴、肃冷倨傲、尊贵到不容侵犯,如同从画卷中跳出一般、让人不敢置信、却又移不开目光。
沧澜夜沉吟半秒、一本正经:
“待明年春日。”
“为何?”
“族人可随意操控自己的形态,本王身子里、流淌着一半人类的血液,灵力不足。”
叶洛眼眸亮了亮:
“皇叔,是不是因为每年春日、万物生长、乃是狐族发……发……的日子?”
他隐晦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因为狐族的其他人生存在另一个地方……你每年春季、都会离府半月?”
他继续嗯了一声。
叶洛叹了一声:
“那真是太可怜了。”
那感觉、岂不是如同中了媚药,却不得解决、需咬着牙、硬生生的撑住……
真可怜……
沧澜夜睨着她、声线寡淡:
“有何可怜?”
“这发……欲起,要而不解、受其之苦……”
“本王要你何用?”
叶洛顿时一哽。
感情她的作用、就是为他解决生理需求?
狠狠瞪了他一眼:
“待明年春日,我便走的远远的。”
“就算是天涯海角、本王也能将你抓回来。”
“我不信。”
“你试试。”
“待到那时,我就……”
……
夜色渐深、萧王府内颇为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