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也回来了?”
“唉,别说了。”
难兄难妹相顾无言,互相拍拍肩膀,等着回家挨骂吧。
钱骏在路上就试图逼问黑袍男和李余风的关系,黑袍男说不认识,不知道李余风是谁,钱骏压了一肚子火,扯着黑袍男的衣领把人摔进议事厅。
议事厅人已到齐,除了李玄的师祖,自打李玄被关,他就更懒得管宗门内的事情,天天闭着门户清修,谁去请都不搭理。
“掌事师叔,人带回来了。”
秦昭严坐在上首,面目威严:“好,你们坐下。”
黑袍男脑门上的肿包还没消,干枯到就剩一层皮的额头鼓着青紫的瘤子,愈发不像人,吊儿郎当盘腿坐在地上:“怎么,你们翠谷山要动用私刑?要限制我人生自由?犯法的知不知道?”
“你还知道法律呢,盗墓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魏嫣然抱臂靠在柱子上:“炼尸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
秦昭严:“说吧,李余风在哪?”
“李余风谁啊,我都说了我不认识。”
“我换个问法,你的这些禁术,从哪里学来的?”
黑袍男扣紧兜帽,缩成一团:“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