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寺初九按了按还有些刺痛的太阳穴,正想把手里的药书收回档案袋里,就见本就破旧的纸张,因为她方才不自觉的大力攥紧,变得皱皱巴巴,甚至在正中间裂开了一道小口。

初九:“……”脑瓜子更疼了。

狗比无惨,死了还不消停,这都能阴她一次!

藤原寺初九欲盖弥彰地压了压纸张,妄图安抚受害纸张的情绪,将褶皱摁平,奈何对方不怎么给她面子,顺了半天,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初九:“……”算了。

她破罐子破摔,准备就这么把它塞回去。

正当此时,初九耳尖地听到门外传来些响动——似乎有人靠近了这边,不是经过,而是在门口站定,大抵正在尝试开锁。

不会是雪莉,初九能清晰地感应到她的方位,从自己行动开始,她的位置就一直没变过,显然这会儿正脱不开身。

她心里暗骂一声,只能快速把档案袋推回原位,又把药书往怀里一藏,环顾一周,将身体缩水成两三岁大的幼童,牢牢藏进了除湿机和档案柜间的视觉死角里。

档案室的门被悄声推开。

初九偷偷去看,却见走进来一个分外眼熟的身影——金发蓝眸、面容冷肃,不是樱桃酒又是谁。

她来做什么?

藤原寺初九暗暗皱眉。

别人她不知道,但樱桃酒,绝对没有自由出入这里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