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狼头上了画了只打滚的猫咪,和刚才的火烧云一个形状。
分别和思念会模糊情人的双眼,仿佛世界上所有形状不明的东西,都长着他爱人的模样。
直到一个稍纵即逝的傍晚,盛夏光影落满白衬衫。
季庭屿的假期有一个礼拜,两人决定忙完一起回尼威尔。
贺灼放慢节奏不再昼夜加班,季庭屿也挨个拜访多年未走动的亲朋好友。
两人各忙各的,能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贺灼想他想得厉害,软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诱,好不容易争取到每天中午两个小时,季庭屿会尽量推掉饭局来公司陪他。
大概率会被压着做爱。
酣畅淋漓地释放一场,在愈发趋同的心跳声中把彼此弄得大汗淋漓,仿佛两只没有披着草裙的原始人,靠紧贴的皮肤和黏腻的汗水来聊尉相思。
做完再去浴缸里泡个澡,滑溜溜地纠缠在一起,贺灼不放过任何可以亲密的机会,于是浴室里经常会出现以下一幕:
季庭屿叉一块海螺肉说好吃,要和他分享。
他低头就吻上去:“是的宝宝,我也爱你。”
“……我他妈在说海螺!都肿了你还亲!”
有时候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