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觉了?”
贺灼把他抱到镜子前亲亲发顶:“要不要给你倒点酒,喝了好睡一些。”
“那我要喝小猫。”
“好,出去等着。”顺手在他挺翘的后臀上拍了一下。
季庭屿捂着屁股差点跳起来:“都肿了你还打!”
回到卧室,贺灼给他倒了浅浅一个杯底的酒,嘱咐他不要多喝,这才脱下衣服进去浴室给自己洗澡。
季庭屿嘀咕他管得好宽,但乖乖地喝了一小杯底后就不再喝了。
过去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想放进洗衣机,在裤子口袋里摸到一个小布包,打开是那只破损的玉铃铛。
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
猫咪摩挲着铃铛的破口,心尖酸涩不已。
他明白这只铃铛对贺灼的意义,是将它当成定情信物来珍惜的,结果说砸就被自己给砸了,当时狼王的表情都是怔愣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前世的定情信物是那块二十五块钱的纪念品石头,被他们的血染红,洗都洗不净了。
这世的定情信物又被自己砸碎,强行拼在一起。
仿佛在暗示他们能够走到今天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
“小屿?干什么呢?”
贺灼洗得快,出来正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