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像是一个单身男性的屋子。
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茫涌上心头。醉酒后的记忆仿佛被人打上了马赛克一般模糊不清。
她在哪儿?现在是什么时间?
她黛眉含颦,她似乎在祝姨的生日宴上被人下了药……
那么……
安又宁下意识地往身上一看,美目立刻瞪圆,似受了惊吓的猫儿一般,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不知所措。
她身上原本的白色礼服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肥大的及膝灰色棉麻长裙。
一种冷寒缓缓从安又宁后脊升起,她赶忙从领口向内细细检查。
为了穿礼服而特意穿的无痕贴身衣物也全被人换掉,换成了一次性衣物。
她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庞瞬间惨白如纸。
好在,她那处并没有任何不适,身体上也没有任何奇怪的酸疼。
应当没有真的发生些什么。
安又宁紧紧闭上双眸,调整呼吸,强迫自己恢复冷静,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首先,这里是哪儿,她要怎么出去……
咔嚓。
房间的任何一点异动都足以惊扰到此时敏感的安又宁,闻声后她立刻坐起了身,坐到了摆放着一盏古典铜台灯的床头柜旁。
她向房门看去,只见房门从外打开,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端着两碗黑漆漆的水走了进来。
她个子不高,身材矮胖,生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脸上微笑纹很重,看得出来,她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也很爱笑。
是一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