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自有儿孙福,事情既然已经定下,便就这样吧。只是子馨和苏书渊就不要再接触了。”
安鸿把毛巾放下,在方瓷身侧坐下安抚地搂住她:
“苏书渊,无非是个靠家世背景的二世祖,能不能继承苏家还得看苏景迁的脸色,看苏景迁的孩子到底争不争气。”
“现在看来他继承苏家无望不说,能不能再待在苏家更不好说。”
“之前与他的婚事是没有旁的选择,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可以有新的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过得意与开心,他提到苏书渊的语气中罕见带有明显的不屑,竟无意说了几句心里话。
“我之后会给子馨再相看一个比苏书渊更好的人。两人之前没有公开,对子馨肯定没有任何影响。”
方瓷手指微抖。
作为枕边人,即便安鸿面上情绪不显,但方瓷早就从他微亮的眼眸中看出了他的喜意。
这是他在得知子馨和苏书渊的事情时,从未有过的欢喜。
这种明显的差别对待,让方瓷几乎是顺理成章地有一个全新的想法:
之前他的一直强压着不公开,就是因为预料到了什么,害怕她的女儿会耽误他那个好女儿的婚事吗?
似乎看出方瓷内心的波澜,安鸿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又继续道:
“现在也好,有了和苏家的姻亲,之后给子馨找的对象也肯定能强上许多。”
可是,即便苏书渊能力不强,
安鸿说的话很直白很切实,但是他却完全没有考虑,或者说觉得无需去考虑听众方瓷此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