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样看着他,心里渐渐柔软成了一片。
孩子在他的示意下已经被抱到外面等候着的苏安两家长辈面前。
苏景迁与安又宁在生产中从未分开的手紧了又紧,他温柔地将因为汗水而贴在安又宁额头上的细发抚开,俯身在她的额间留下了满是疼惜的一吻。
这个脆弱的丑丑的小家伙,是他们两人生命的结晶与延续,是她送给他的最珍贵的宝藏。
等安又宁再次睁开眼,身上早已一片清爽,身旁是寸步不离的苏景迁。
她看向他目光是不变的温柔:“景迁……”
苏景迁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发顶留下一个亲吻:
“怎么样,还疼吗?”
即便安又宁的生产过程是旁人都羡慕不来的顺利,但是在一旁陪产的苏景迁还是见证了她所经历的痛苦。
“不疼。”
安又宁笑着看他。起初是疼的,但是一想到她是在孕育一个连接了两人血脉的孩子,便一点也不疼了。
苏景迁看着她笑着在安慰自己,心中倒是心疼坏了。
但没等他再说些什么,一旁独自睡在摇篮中的孩子仿佛察觉了母亲的醒来,大声哭了起来。
苏景迁见状将孩子抱起,熟练的轻哄几下他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将他哄睡后,苏景迁抱着他来到安又宁身边,安又宁借着他的手去看孩子。
出生的第二天,他还像个皱皱巴巴的小猴子。
十月怀胎,她和这个小小的糯米团子本该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