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持平衡,桑暮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往身侧撑住。
掌心和臀下一样的触感,结实,有力量。
特别是腰上那炽热的力度,生生握住,从隔着衣料相贴的地方开始发麻。
邢舟笑了笑,问她,“看来是腿伤还没好?”
这话纯属为了逗她,但凡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桑暮膝盖上的淤青已经消了,就只剩下个小小的疤痕,贴着创可贴,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纵然是这样的姿势,桑暮也只能堪堪和邢舟平视。她的肩膀几乎贴上邢舟的胸膛,看过去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近,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退,差点从邢舟的膝盖上滑下去。
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邢舟箍着她往回掂了下,桑暮再次牢牢坐稳。
宽大的衣摆遮了短裤,双腿纤润,是细腻的藕白色。
“那是因为太黑了我没看清!”桑暮有些慌乱地推了邢舟一把,而后立刻从邢舟身上起来。
手肘不小心戳到邢舟的腹肌,像铁块儿似的,硌。
桑暮也没看人,抱着竹签拔腿就跑。
仓库就紧挨着烧烤店厨房,穿过门帘就是吃饭的地方。
桑暮去收银台和老板结了账,刚出门就碰到了赶过来的方斯延。
看到她出来,方斯延快走几步接过了桑暮手里的东西,“怕你拿不动我就过来看看。”
尾音落下,余光里出现道身影。
方斯延抬起头,就看到一人紧跟着桑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