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着急忙慌地说了句“有空再聊”,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声消失了,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文斐家兵荒马乱的气息。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楼千里才率先开口:“棉棉爸爸?”
“那啥,我随便给女儿取了个小名——不是说女儿是爸爸妈妈的小棉袄吗?你觉得怎么样?”
楼千里只觉得心情复杂:加班几天,回家突然喜提新称号,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他有点儿堵心:“女儿的名字能随便取吗?你至少也跟我商量一下呀。”
舒醒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无辜:“那不是要给米米做自我介绍吗?我临时也来不及跟你商量,就先暂时取了一个。你要觉得不好,那重新取一个好了。球球、喵喵,或者其他什么小名,你喜欢哪个?”
感觉更随便了。
他用力抿抿唇:“算了,就棉棉吧。”反正是小名。
“你取了小名,大名得留给我来取。”
“行啊。”舒醒才不在乎这一点,“取得有水平一点,要衬得上你博士的文凭啊。”
不管叫什么名字,女儿也是她的小棉袄。
话一说开,气氛就融洽多了。
楼千里一边脱外套,一边问:“怎么突然想起做胎教了?”
舒醒眼睛亮闪闪的,在床上跪行到他面前抱住他:“前天晚上我好像感觉到胎动了。”
“真的吗?”楼千里也来了兴致,迅速弯腰掀起她的睡裙,审视着她微凸的小腹,还用手轻轻摸了摸,不过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