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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人跟大人的行事作风相差甚远,只有不熟悉的人才看不出端倪。”巧玉说罢,又跟沈月娇说韩四刚处理完兰儿与竹儿就马上找菊儿的事。

沈月娇听后一愣,的确相差甚远,这样就有点不像韩子非了,但也难得那几个女人一直没有怀疑。不过韩四这样做也不是急色,他并没有真的碰过那几个女人。

巧玉又道:“奴婢听韩七说,那人叫韩四,也会诗词歌赋,经常与菊儿姑娘讨论这些,许是这样,菊儿姑娘觉得他才高八斗才没有怀疑他。”

沈月娇听着巧玉说话,别有深意地看着巧玉,笑得意味深长。自从巧玉与韩七定了亲,巧玉一天里提起韩七不下十次。

巧玉声音嘎然而止,“夫人,您,您这样看着奴婢作甚?”

沈月娇调笑道:“巧玉,韩七还跟你说了什么啊?有没有跟你说黄道吉日选在什么时候啊?”

闻言,巧玉就闹了个大红脸,“夫人,奴婢等您生下小主子再嫁。”

知道巧玉脸皮子薄,沈月娇也不再逗她,月份大了不想动,还容易犯困,跟巧玉聊了一会子就昏昏欲睡了。

见沈月娇哈欠连连,巧玉道:“夫人,您可要睡一会儿?”

沈月娇微微点头,如今身子重,没做什么都容易疲劳,也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有给孩子做衣服能提起精神。

巧玉扶着她起身往内室走,她如今脚水肿,走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