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如果三十岁的朝雾宗司是黑衣组织随时可以舍弃的马前炮,那成功活到六十岁人老成精的他,已经是组织的元老级人物了。
就是不知道其代号是什么。
但绮月有一点想不通的是,对付这样的人,降谷零潜伏调查,或许可以拿到朝雾生物医药公司与新型/麻药有关的直接证据,却不一定能拿到朝雾宗司与麻药的直接证据。
到时候朝雾宗司把所有事情往替罪羊身上一推,考虑到社会影响,他和朝雾生物医药公司很大可能仍可以存活。
就像当年的大森制药公司一样。
而且公安部门这么做,势必还会惊动组织,以后再想逮捕朝雾宗司可就难了。
这不像是降谷零的作风。
还是说,这次酒会,降谷零只是打算试探一下,并没有真想着获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又或者是,降谷零有很大把握能拿到决定性证据呢?
绮月左思右想,在下班时间先去了趟书咖,随后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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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自我感觉昨日一整天过得都不顺遂。
先是波本威士忌突然莫名其妙找他茬,隔空向琴酒告状,说他成日游手好闲,宁愿坐在咖啡厅里喝一天咖啡,也不愿意去训练场里训练。
——他待在咖啡店里是为了远程监视书咖,想守株待兔“爱尔利修”,但一星期的工资(fbi的)都喝没了,他也没看见半个可疑的人。
赤井秀一对波本的状告没法解释,于是“闲得发慌”的他被琴酒临时叫去出任务。
在这期间,琴酒问他作为新的联络人,跟负责的联络成员沟通得怎么样。
当赤井秀一斟酌着语言,说出“一直到目前为止,爱尔利修只发过一条指令,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想着从琴酒这里获取些情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