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文懂得看人,自梁菀嫁入侯府,他就观察了她很久,发现她为人恬淡,是个好相处的。
也不与人为难。
秦修文在心里尊敬她。
双手接书,他道:“嫡母的教诲,我会谨记。”
梁菀嗯了一声。
她给了他书,便希望他赶快走。小心谨慎看秦修文拿书要走,她怕暴露,坐回床上。
密不透风的帐帘从上面垂着,将整张床包裹的严严实实。梁菀往其中一坐好似融进去,一动不敢动。
此时,帐内一角有了波动。
这个细小动作引了秦修文注意,少年疑惑地揉揉眼,回头看。
梁菀心中咯噔一下,问:“还有什么事?”
“嫡母,我刚才好像看见床动了。”
“怎么可能!是你看错了。”
梁菀连忙道。
秦修文怔住,心想真的是他看错了?
再定睛,的确是平静的。
秦修文心知自己越矩,不该在晚上盯着自己继母床上看。他连忙道声抱歉,这次不再停留,走出屋子。
梁菀又是出了一身汗。
刚刚涂了全身的止痒药膏被汗珠一裹,便不如刚才药效强,她又能感受到身体有些地方重新开始痒。
而她一直没涂药膏的背部,此刻痒的更厉害。
秦修文把房门关上,梁菀等了好一会才用手擦了额上的汗。
床帐内。
蓦然贴靠过来的身躯,又一次激到她头皮发麻。
霍凝从她被中探出身,问:“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