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上世这场突然的奇病消耗了澧朝太多人力物力财力,皇帝想要尽快治好得病的人,但却是越来越多。
霍凝倏然收了箭簇,身姿挺拔地喊:“来人。”
破竹出现。
“去查查梁元康在长安的生意链,查好来报我。”
破竹应声走了。
霍凝又在心中想,如果这事真与梁菀父亲有关,那他还要谨慎思绪一下要如何在保全她父亲的情况下,又将茶叶的事查清楚。
少年事事为她考虑,也不知他的一片心意什么时候能传达给她。
一出国子监,霍凝府上厮马的小厮跑来同他说:“世子,刚才奴才看到二夫人与侯府老夫人当街起了争执,吵的挺凶的,后来来了一个男人帮她解了围。”
小厮说的绘声绘色,将刚才发生了什么都重复一遍,霍凝一听梁菀又受委屈了,当即提靴便走!
“她现在回府了?”他问小厮,小厮点头,“嗯,二夫人最后是向侯府的方向走的,就是,奴才看着她面色不好,还不知回府后……”
“跟去看看。”
霍凝马不停蹄,往侯府赶。
而此时的侯府,梁菀回来后,办了一件大事。
她将之前秦丰然交给她的一些账本、钥匙全都拿出来,去找了老夫人。
侯府正厅,大房三房都在,梁菀把这些往桌上一放,眉眼冷疏的说:“之前夫君在时曾许过我一个诺,他说只要我想便会让我搬出府住,婆母,这些年我从未想过要分家,但如今你既然始终不喜欢我,那我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这些是夫君给我的全部,我不会拿侯府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