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蛇骨鞭的少女面有愠色,看她背影:“喂!”
梁菀仿若未闻。、
秦韵竹偏头看了眼她。
见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嫡母,你身体没事?”
“嗯。”
她将所有心事掩藏,将秦韵竹牵到府中一处停下:“你的脾气,该改一改。”
“改?明明是她先嚣张的找上门,我才反击的。”
“你这样,往后会吃大亏。”
“嫡母,我若是再不厉害一点,就要任人欺负了。哥哥儒雅,他又不能冲在前面,我再不顶着点,让满长安都看我们笑话?”
秦韵竹忿忿说道。
梁菀垂眸,知道她说的话是对,但她还是希望小姑娘能稳着点,因为往后日子长着,谁也不知灾难与幸运哪个会先来。
便如她,几年前从未想过会有现在处境,她与少年的纠缠到了这地步,往后要面临什么,她不知。
或许权惟真是个警钟。
她想到房中人,与秦韵竹说:“好,你若是坚持我也不会多说。”
她又默默离开。
房中。
霍凝听到四条与他汇报刚才府前的事。
少年的眉峰越拧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