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许久,权墨洐过府。
他一边问梁菀又有何事,一边看到躺在床上的秦修文,不由问:“秦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权相,我知你医术深厚,修文今日无端晕倒,我也看不出问题,只有将你找来。”梁菀还念着权墨洐不轻易给别人问诊的规矩,不由想给他行大礼,求他破例救秦修文。
权墨洐狡猾的狐狸眼一动,笑了,“二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男人波光潋滟的眸平垂,“你这样,阿凝该找我麻烦了。”
一提霍凝,梁菀面色微红,侧身请权墨洐靠近:“还请您看看。”
权墨洐浅浅应声。
青衫男子神色随性的查看秦修文,瞧此刻屋中只两人,他便起了心思,想起他之前看热闹看了那么多事,与梁菀闲谈起来。
“二夫人昨夜说了那样的话,打算怎么哄阿凝回来?他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如意很容易走歧路啊。”
梁菀被说的神情怔忪,垂下眼帘,“权相,他的事,能不能不说?”
“二夫人,你与他也纠缠了许久,难道到现在真的一点没动心?别的不说,阿凝这无处安放的魅力我还是很自信,放眼长安,他只要勾勾手指便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远的不说,近的,我府上就有一个。”
权墨洐无奈笑笑,“我那个妹妹,自小的梦想便是嫁他为妻,不过,你可以不用管她,我不会同意的。”
梁菀讶然,没想到权墨洐会主动与她谈权惟真。
一抹疑惑上头,她不禁问道:“为何会不同意?”
他与霍凝,不是亦师亦友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