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这样放过她?”
梁菀垂眸,想到前几日霍凝做的事,她道:“没有,她已经得到教训。”
“哦?”
顾郁疑问。
梁菀自然不能和他说,是霍凝因为她找了几个泼皮无赖,上门说之前秦钱好时在外赌钱风流,搞大了一小娘子肚子,那几个泼皮无赖演的特别真,往侯府门前一坐不走,将秦钱干的事还编成小曲,成日的唱。
这一唱,将老夫人脸丢尽了。
自皇上贴了告示,说认梁菀为义妹,整个长安的口风便一瞬急转,全都转向攻击她。而也不知哪个嘴快的将侯府发生的事都说出去,惹得她只要出门就被骂。
被冷嘲热讽。
老夫人气的心口疼,在府中歇着不敢出门,哪知又来这群无赖,添油加醋一说,现在她们侯府是在长安出了名。
人言可畏,她快被骂成筛子,受不了了,便命下人将那些人请进府,商量以银子了事。
偏那些人口气不小,张手就是不小数目。老夫人之前靠梁菀得圣上赏赐攒的那些钱,一次性全被要出去!
她气到昏厥,直骂秦钱老不死的,瘫了都不省心。
而霍凝,将那些无赖要来的钱原封不动搬进梁菀现在的宅子,那日几乎吓到她。
霍凝却笑,说给她送温暖。
梁菀与顾郁隐瞒,只好转移话题:“师父这次回来,还走吗?”、
顾郁眼色深沉,想到他要做的事,点头。
“我今日只是来看看你,今晚还要走。”
“那师父您一路顺风。”梁菀关心他,在房中找出一些盘缠,“师父,这是我的心意。”
“菀菀。”顾郁忽然冷凝她,目光如炬:“你近日,有再见霍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