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塔漠驿馆要养这么多这些蛇物,联想到漠桑茶,那种能令人昏厥的怪病
她平静地走到每个遭受蛇攻击的人面前,为他们查看伤口。
片刻她说:“这蛇的确带了毒性,不过尚能控制,我写几味药材霍将軍派人去药堂寻来,便能保他们无忧。”
“好,就按照夫人说的办。”
霍凝始终恣意随性,然其他人没这么悠闲,特别是阿漠寒,在看见梁菀出现在这里后便一直未说话,瞧着面色很沉重。
霍凝将他心思揣摩的透透的。
想必阿漠寒现在会想梁菀完好无损出现在这,那就意味硕吉和阿骨里计划失败,不论是不是他指使,阿漠寒都是知道点什么。
这种得不到又眼巴巴看着猎物在眼前晃的感觉霍凝太了解,心中一阵畅快,终于也轮到他了。
阿漠寒对梁菀比秦韵竹的心思还要隐藏,上世他虽与秦韵竹情浓,但待梁菀完全是毫无人性的侵占,征服梁菀对他来说,更具有挑战性。
霍凝想起上世后来他在北漠軍营听说梁菀在塔漠被阿漠寒玩腻后转赠其他塔漠皇族,她逃跑了不止一次,次次都被他抓回去。
塔漠有个传统,如果可汗的女人敢跑,将她抓回来后便要在她身上烙个奴印。
上世霍凝与梁菀没有过多交集,但她死在北漠城墙时,尸体被收,他曾听軍中人议论过,说给她敛尸的人为她换衣时,被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奴印吓到。
每个几乎都是三角烙铁一个接一个印上,深入皮肉,令人触目惊心。
“阿凝,今晚我对不住你。”阿漠寒主动认错,“为兄不该隐瞒你,让你目睹了这一场,现在漠桑茶的事在长安闹成这样,为兄有罪,为兄愿意跟你去牢狱,将这事查清楚。”
阿漠寒说的特别真诚,霍凝挑眉看他,带着酒意说:“寒兄快这样说,要说查,如今长安诸多官员家中都能查出点漠桑茶,难道我要把他们都抓入牢中?我们现在的目的是那些次等茶,只有那些才是危害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