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然不能妥协,当着文武百官一纸圣旨,说霍凝这么随心随意,他这上朝的事便也不用来了,罚他禁足在府,非诏不得出。
然而。
少年此刻却躺在御国寺厢房的床上看着皇帝的圣旨。
勾唇笑着,将圣旨往旁一扔,低低喊了声:“菀菀。”
“嗯?”梁菀在忙碌。
她本就温婉利索,在侯府大多数都是她来打理,如今霍凝受伤她是不能让他多干的,便主动承担起照顾他的事。
梁菀一双素手在捣药,手边还放着个小炉子,在煮水。
梁菀的能干看在霍凝眼中格外享受,他弯了身问:“秦丰然的忌日是什么时候,到那日你应会带他那一双儿女去看吧?”
讲到这儿,,梁菀回头问:“你想我去吗?”
瞧瞧,她都会征求他的意见了。
少年心中傻乐,托腮:“去,他的忌日你当然要去。”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是,说不定会有别的发现。
如今两人就对秦丰然当年所做很好奇,他将梁菀急急迎入府,又让她藏拙,又找人用手为她破身,所为是何?
霍凝可太好奇了。
他继续道:“到那日我陪你一起,也算与他告个别。”
“告别?”梁菀不懂,“告什么别?”
霍凝抬手敲了她的脑门,充满情意的说:“小傻子,怎么到这时头脑不转了?你以前是他妻子,如今已是我的人,难道不该告别?”